第 52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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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2 章
一碗見底, 沈歲歲是又嬌/喘籲籲，淚光點點。
紅潤潤唇瓣上沾染的晶透水色不知是參湯還是蕭韞庭故意留下來的。
有些不適，她輕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。
卻不想又是無意將此刻緊鎖著她的蕭韞庭勾起一片簌簌暗火, 詭秘又盡是狠勁。
有過了肌膚之親，又才將不久赼踀溫吞著將紫藥撐擠進去, 不僅如此, 更是搗攪嘬抵過。
而今光是這輕微的一個小動作, 蕭韞庭都覺得有些止不住的邪氣躥騰匯聚。
“九叔……”
沈歲歲也察覺到了危險, 很委屈，嬌滴滴的在懷裏輕喚, 似想喚醒他最後一絲理智。
可愈是如此，蕭韞庭愈恨不得將人兒徹底揉進骨子裏去。
幾乎耐得腦仁有些疼，他終是抿著唇瓣道：“乖寶貝, 這次救救九叔吧。”
話音剛剛落下, 在少女疑竇又稚澀的眼眸中將幼圓簇成團酥, 捏挼著塞進了嘴裏。
實在是太過嫩滑瑩潤了，他當真從未吃過這樣口感的糕點。
小巧精致，剛好能整個塞進嘴裏。
吃完了一個, 又循著咀嚼咽進腹中。
他確實吃得有些上癮, 可小姑娘卻是一直悲戚驚恐似的發顫。
到最後, 被他護在懷裏都還在發抖。
蕭韞庭恣睢勾起笑意時, 也不禁暗想，自己當真不是個東西，怎就將一個這樣稚嫩的小女孩欺成了這樣？
可已至如此，他還覺得不夠, 還想日日夜夜都做些什麽。
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囚鎖在榻上日夜等他回來也好，嬌弱堪憐, 梨花帶雨。
什麽都不會想，只知道要他抱，要他親，要他……
又日日喝下他餵給她的一切，哪哪都要灌滿才對，到最後，小肚子裏揣上一個他的血脈。
“九叔，你好可惡，好可惡……”
少女嗡著的憤懣嗔言傳了出來，甚至表示抗議的掙紮。
可她愈是如此，他便抱得更緊，又怕將嫩生生的小女孩掐懷了，只得控著力道輕哄。
“好了好了，是九叔錯了。”
一邊哄著，又將人似小孩童的姿勢托抱起一同邁進早已步好的浴桶中。
清洗時，又是恢覆了初生嫩芽之狀，餵給她的被貪心留在深處。
蕭韞庭看得眼熱，黏稠雙眼幾乎冒出帶血色的狼光。
可今夜到底折騰了許久，又是初初，兩者又相差實在太大，哪還經受得住。
況且，此刻小姑娘實在哭得心碎。
蕭韞庭將自己耐得又生出一層薄汗，將人兒撈出浴桶，又扯過一塊薄毯將剝殼荔枝上的水柔柔擦拭幹凈。
一場磅礴疾雨總算將至尾聲，鎏金臺上的燭火也隱隱翩躚至將近燃燼。
沈幽寢居幽寂，輕紗寶帳羅綃暧昧影影，蕭韞庭唯留了一盞紗燈，便滿滿當當將人兒抱在懷裏慰哄入眠。
早就過了四更天，沈歲歲是困倦疲累得不行，可今夜就偏偏有什麽吊著一口氣在，她睡不過去，腦海更是混沌昏沈得要命。
如此難受了，撐裂開的傷口不時還刺刺酸脹得疼，心底更是亂入麻，便只想朝此刻耐心哄著她寵著她的男人訴怨。
從許多年前父母親遭逢意外的苦楚，又至輾轉漂泊進入蕭國府……遭受的各種委屈和忍下的苦澀都一並傾瀉了出來。
嬌糯聲音嘶啞，更是有些語無倫次，其實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麽，可蕭韞庭卻都聽明白了，一邊拍撫著她的軟背，又哄著她安慰。
滾燙鼻息噴灑在耳廓玉頸，又感受到蕭韞庭因說話而微微震動的膛腔，沈歲歲愈說愈是委屈。
這麽多年，她從未跟人吐訴過這些，更從未有人如此的待她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她總算心安了些，心底深處的酸澀褪去了，又死死環著男人的勁腰不肯放手。
恰好蕭韞庭也是不肯放開她的，自己瑟縮得愈深，他便抱得更緊，到最後，頭發都糾纏得難舍難分。
五更已過兩刻，沈歲歲總算迷蒙著眼兒要睡下了，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秒，她感受到一個輕吻落在額上，又聽見蕭韞庭說：“睡吧，日後九叔會一直陪你。”
“九叔……”
有氣無力嘟囔一聲，便緩緩失去了動靜。
*
翌日醒來的時候，又是天光大亮。
顫顫睜開眼，入目的是頭頂深沈華貴的紗幔綃帳，織金繡錦，將透進來的光線掩得晦澀。
她還在蕭韞庭的居室裏，他的床上。
方醒來便是於這樣之地，沈歲歲有些心驚，反應了一瞬便是密密麻麻的酸楚襲來。
昨夜發生了太多，她亦承受了太多。後面是見了血的，腰肢被箍得極緊，縱使她哭得如何神智不清他也沒放開她，明明是兇殘的狠戾，卻偏偏同時又在極致耐心的哄她，替她吻去淚水。
到了最後沐浴完上了藥，便是她有些無理取鬧的哭訴埋冤，訴說著什麽……
這些種種，不斷在沈歲歲腦海裏躍現，她不不自禁擡手順著床褥探了探身側。
沒有人，還有些涼。
蕭韞庭不在這榻上，也不在屋裏。
空氣還彌漫著濃濃的散不開的冷檀香味，混雜著些麝香氣更是馥郁。
沈歲歲撐著手想支起身，卻發覺手兒也酸軟得厲害，更是因這動作刺得傷口疼。
不過……
內裏涼爽，想來他又給自己上了一次藥了。
眸光流轉，沈歲歲又打量了一番這睡過數次的架子床。
紫檀嵌龍，雍華霸奢，看著實在是深渺驚人。
昨夜便是在這床上做的那些……可晨時起來，他便不見了。
沈歲歲莫名心口一澀，她說不上來自己此刻什麽感受，可內心深處不斷彌散開來的不安和焦慮卻是讓她全身有些難耐。
一個女子將身子交給一個男人，或便會對其心生依戀，這還是以前從婢女們聚在一處打趣時聽來的，以往她並不會懂，可而今當真發生在自己身上了，她竟真的對蕭韞庭生了些不可名狀的情愫。
若是方醒來，自己在他的懷裏，由他滿心滿意又柔情蜜意的抱著……
沈歲歲思緒驟然停滯，自己都有些分不清這古怪情愫是由哪兒來的。
對，一定是因那怪病！
一定是因那怪病，她又渴望著他的懷抱了。
沈歲歲咬著唇瓣怔怔重覆，似在說服自己。
驟時，門口傳來一道響聲，緊接著穩健的腳步落了進來，又一步一步落在心上，沈歲歲驚弓之鳥下意識往被褥裏藏，她知道這一定是蕭韞庭。
可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。
腳步聲落於帷幔之外，輕輕一聲金玲脆響，就這樣掀開來了。
沈歲歲將自己埋藏在被褥裏很深，什麽也看不見，可心卻跟著七上八下的跳。
並未等太久，她覺一道力在同她扯唯一能覆身的被子。
沈歲歲眨著眼睛，又慌又羞，輕而易舉被撈了出來，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。
明光刺眼，她看見蕭韞庭那張俊美到極致的臉，眉眼如畫，瞳眸黑璨深邃。
饒是經歷過最親密之事，沈歲歲也是怕他的，怕這樣霜寒天成的肅殺之氣。
她埋下頭，攥緊了身上的薄衾，可沒曾想，蕭韞庭竟將她的一只手兒奪了過去，放在掌心裏摩挲揉撚。
沈歲歲想收回，卻根本使不上力氣。
“還疼嗎？”
不知過去多久，也不知她被蕭韞庭勢在必得的眼神中看了多久。
她聽見暗啞沈磁的聲音，帶著晨起時特有的慵懶，又帶著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恣睢矜傲。
而這句話落在耳朵裏，沈歲歲邊更是覺得有些無處遁形。根本不敢看他，溫吞怯懦著答：“不，不疼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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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碗見底, 沈歲歲是又嬌/喘籲籲，淚光點點。
紅潤潤唇瓣上沾染的晶透水色不知是參湯還是蕭韞庭故意留下來的。
有些不適，她輕輕伸出舌尖舔了一下。
卻不想又是無意將此刻緊鎖著她的蕭韞庭勾起一片簌簌暗火, 詭秘又盡是狠勁。
有過了肌膚之親，又才將不久赼踀溫吞著將紫藥撐擠進去, 不僅如此, 更是搗攪嘬抵過。
而今光是這輕微的一個小動作, 蕭韞庭都覺得有些止不住的邪氣躥騰匯聚。
“九叔……”
沈歲歲也察覺到了危險, 很委屈，嬌滴滴的在懷裏輕喚, 似想喚醒他最後一絲理智。
可愈是如此，蕭韞庭愈恨不得將人兒徹底揉進骨子裏去。
幾乎耐得腦仁有些疼，他終是抿著唇瓣道：“乖寶貝, 這次救救九叔吧。”
話音剛剛落下, 在少女疑竇又稚澀的眼眸中將幼圓簇成團酥, 捏挼著塞進了嘴裏。
實在是太過嫩滑瑩潤了，他當真從未吃過這樣口感的糕點。
小巧精致，剛好能整個塞進嘴裏。
吃完了一個, 又循著咀嚼咽進腹中。
他確實吃得有些上癮, 可小姑娘卻是一直悲戚驚恐似的發顫。
到最後, 被他護在懷裏都還在發抖。
蕭韞庭恣睢勾起笑意時, 也不禁暗想，自己當真不是個東西，怎就將一個這樣稚嫩的小女孩欺成了這樣？
可已至如此，他還覺得不夠, 還想日日夜夜都做些什麽。
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囚鎖在榻上日夜等他回來也好，嬌弱堪憐, 梨花帶雨。
什麽都不會想，只知道要他抱，要他親，要他……
又日日喝下他餵給她的一切，哪哪都要灌滿才對，到最後，小肚子裏揣上一個他的血脈。
“九叔，你好可惡，好可惡……”
少女嗡著的憤懣嗔言傳了出來，甚至表示抗議的掙紮。
可她愈是如此，他便抱得更緊，又怕將嫩生生的小女孩掐懷了，只得控著力道輕哄。
“好了好了，是九叔錯了。”
一邊哄著，又將人似小孩童的姿勢托抱起一同邁進早已步好的浴桶中。
清洗時，又是恢覆了初生嫩芽之狀，餵給她的被貪心留在深處。
蕭韞庭看得眼熱，黏稠雙眼幾乎冒出帶血色的狼光。
可今夜到底折騰了許久，又是初初，兩者又相差實在太大，哪還經受得住。
況且，此刻小姑娘實在哭得心碎。
蕭韞庭將自己耐得又生出一層薄汗，將人兒撈出浴桶，又扯過一塊薄毯將剝殼荔枝上的水柔柔擦拭幹凈。
一場磅礴疾雨總算將至尾聲，鎏金臺上的燭火也隱隱翩躚至將近燃燼。
沈幽寢居幽寂，輕紗寶帳羅綃暧昧影影，蕭韞庭唯留了一盞紗燈，便滿滿當當將人兒抱在懷裏慰哄入眠。
早就過了四更天，沈歲歲是困倦疲累得不行，可今夜就偏偏有什麽吊著一口氣在，她睡不過去，腦海更是混沌昏沈得要命。
如此難受了，撐裂開的傷口不時還刺刺酸脹得疼，心底更是亂入麻，便只想朝此刻耐心哄著她寵著她的男人訴怨。
從許多年前父母親遭逢意外的苦楚，又至輾轉漂泊進入蕭國府……遭受的各種委屈和忍下的苦澀都一並傾瀉了出來。
嬌糯聲音嘶啞，更是有些語無倫次，其實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麽，可蕭韞庭卻都聽明白了，一邊拍撫著她的軟背，又哄著她安慰。
滾燙鼻息噴灑在耳廓玉頸，又感受到蕭韞庭因說話而微微震動的膛腔，沈歲歲愈說愈是委屈。
這麽多年，她從未跟人吐訴過這些，更從未有人如此的待她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她總算心安了些，心底深處的酸澀褪去了，又死死環著男人的勁腰不肯放手。
恰好蕭韞庭也是不肯放開她的，自己瑟縮得愈深，他便抱得更緊，到最後，頭發都糾纏得難舍難分。
五更已過兩刻，沈歲歲總算迷蒙著眼兒要睡下了，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秒，她感受到一個輕吻落在額上，又聽見蕭韞庭說：“睡吧，日後九叔會一直陪你。”
“九叔……”
有氣無力嘟囔一聲，便緩緩失去了動靜。
*
翌日醒來的時候，又是天光大亮。
顫顫睜開眼，入目的是頭頂深沈華貴的紗幔綃帳，織金繡錦，將透進來的光線掩得晦澀。
她還在蕭韞庭的居室裏，他的床上。
方醒來便是於這樣之地，沈歲歲有些心驚，反應了一瞬便是密密麻麻的酸楚襲來。
昨夜發生了太多，她亦承受了太多。後面是見了血的，腰肢被箍得極緊，縱使她哭得如何神智不清他也沒放開她，明明是兇殘的狠戾，卻偏偏同時又在極致耐心的哄她，替她吻去淚水。
到了最後沐浴完上了藥，便是她有些無理取鬧的哭訴埋冤，訴說著什麽……
這些種種，不斷在沈歲歲腦海裏躍現，她不不自禁擡手順著床褥探了探身側。
沒有人，還有些涼。
蕭韞庭不在這榻上，也不在屋裏。
空氣還彌漫著濃濃的散不開的冷檀香味，混雜著些麝香氣更是馥郁。
沈歲歲撐著手想支起身，卻發覺手兒也酸軟得厲害，更是因這動作刺得傷口疼。
不過……
內裏涼爽，想來他又給自己上了一次藥了。
眸光流轉，沈歲歲又打量了一番這睡過數次的架子床。
紫檀嵌龍，雍華霸奢，看著實在是深渺驚人。
昨夜便是在這床上做的那些……可晨時起來，他便不見了。
沈歲歲莫名心口一澀，她說不上來自己此刻什麽感受，可內心深處不斷彌散開來的不安和焦慮卻是讓她全身有些難耐。
一個女子將身子交給一個男人，或便會對其心生依戀，這還是以前從婢女們聚在一處打趣時聽來的，以往她並不會懂，可而今當真發生在自己身上了，她竟真的對蕭韞庭生了些不可名狀的情愫。
若是方醒來，自己在他的懷裏，由他滿心滿意又柔情蜜意的抱著……
沈歲歲思緒驟然停滯，自己都有些分不清這古怪情愫是由哪兒來的。
對，一定是因那怪病！
一定是因那怪病，她又渴望著他的懷抱了。
沈歲歲咬著唇瓣怔怔重覆，似在說服自己。
驟時，門口傳來一道響聲，緊接著穩健的腳步落了進來，又一步一步落在心上，沈歲歲驚弓之鳥下意識往被褥裏藏，她知道這一定是蕭韞庭。
可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。
腳步聲落於帷幔之外，輕輕一聲金玲脆響，就這樣掀開來了。
沈歲歲將自己埋藏在被褥裏很深，什麽也看不見，可心卻跟著七上八下的跳。
並未等太久，她覺一道力在同她扯唯一能覆身的被子。
沈歲歲眨著眼睛，又慌又羞，輕而易舉被撈了出來，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。
明光刺眼，她看見蕭韞庭那張俊美到極致的臉，眉眼如畫，瞳眸黑璨深邃。
饒是經歷過最親密之事，沈歲歲也是怕他的，怕這樣霜寒天成的肅殺之氣。
她埋下頭，攥緊了身上的薄衾，可沒曾想，蕭韞庭竟將她的一只手兒奪了過去，放在掌心裏摩挲揉撚。
沈歲歲想收回，卻根本使不上力氣。
“還疼嗎？”
不知過去多久，也不知她被蕭韞庭勢在必得的眼神中看了多久。
她聽見暗啞沈磁的聲音，帶著晨起時特有的慵懶，又帶著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恣睢矜傲。
而這句話落在耳朵裏，沈歲歲邊更是覺得有些無處遁形。根本不敢看他，溫吞怯懦著答：“不，不疼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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